花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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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看半开,酒饮微醺

【渣反/冰秋】沈清秋又双叒叕穿越了!!!(大结局)

✘文笔辣鸡

✘绝对ooc

✘不是刀,请安心食用

✘balabala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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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冰河本来和别人正对着,此刻一听竟足下生力,径直冲着高墙上的秋海棠而去。心魔剑芒在皓月的辉映下愈发诡谲。

秋海棠深知自己避他不着,干脆迎面相上。勘勘对了两招就落于下风,咬牙冲着沈清秋道:“夫君你先走!”洛冰河又是一剑挑过去,她这才迫不得已扳回精力,全心全意地对招。

沈清秋现在思绪乱的很,原著里头秋海棠不应是跟洛冰河跑了,眼下却是有情有义,竟撺掇旁人来救他。洛冰河现在也应夺得天下大权,坐拥佳丽三千,眼下却是为了什么和秋海棠打了起来。沈清秋左思右想却是寻它不得,正是头痛欲裂之时只听一记惊呼,秋海棠竟被洛冰河一剑刺穿左臂,委顿在地,眼见他还要向着右臂再来一剑,沈清秋顾不得其他,当即掣长剑在手,飞身上了城墙,一剑挑开心魔,闷吼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瞪上他的眼睛却是全身一怔。

只见洛冰河冷若寒潭的眸子里尽是血丝,惊骇吓人,恐怖至极,而今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令其不寒而栗。若非知洛冰河是善类,沈清秋怕是要怀疑他想将自己刨膛剖肚,抽筋扒皮。

二人对峙着,周身传来刀剑相交的铿锵,哐啷,全都充耳不闻。

洛冰河向来抵不过他,只得放下身段,冷道:“你们私通?摄政王你胆敢欺孤?”眼底尽是寒凉伤情,却硬撑着给自己一个奢望:“若你现在闪开,先前的事通通不做数,孤就当不知道。”

沈清秋最怕洛冰河露出这番表情,几欲弃剑相拥,又勘勘止住。

——他死不不要急,可秋海棠是为了他来的,她可万万不能死!

洛冰河紧盯着沈清秋,若他有半点迟疑他就拉他来身侧,绝不伤他半分。沈清秋却毫无妥协之心,到后来眼神竟越发决绝。委实伤透了他的心,冷笑一声,不再顾忌提剑挥去:“你偏生要救那死人?”剑下功夫招招凌厉,戳中要害,触及体肤之时却每每偏转,叫沈清秋同他过了几百招也毫发无损。

“皇兄,孤待你不好吗?”二人各自乘势分跳开,脚底在地面上移动分寸,吐息之间又腾空而起。洛冰河眼底一片森寒,沈清秋却执意不想让:“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,可她是无辜的。”

暮春时节,天上竟下起皑皑白雪,自穹顶簌簌而落。

不是雪,是冷蝶的残骸。

二剑铮然相撞,铿锵一声,一阵强悍的灵力波动以二人为源头迅速扩散,凡有生者无一幸免。

洛冰河额前的天魔罪印迅速蔓延,爬满脸,再是脖子,甚至胳膊,心魔泛气黑紫色焰气。沈清秋试探地叫了一声“冰河”,不应。当即一个旋身落到地上,还未稳当地站起腰间便是一紧。天旋地转,眼底的景物如奔腾流水般倒退,自己竟是被洛冰河拦腰扛起。

为什么自己和他都豁然得了灵力?!

沈清秋百思不得其解,心中突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如果这样讲不通,那……若他本来就是洛冰河呢!

血气倒流上涌,头皮猛得炸开。

一切都串在一起,沈清秋听到自己喊道:“冰河!快放为师下来,我知道怎——”

只听“碰”地一声,房门被生生踹了下来,颓唐地卧在地上,要死不死。

他被洛冰河粗暴地甩在床上,背撞在板子上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要碎开。

好痛……

这痛感还未完全消失,身上便是一凉,不待沈清秋稍加思索,下体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。眼茫然地盯着房角,手紧拽床单,他清晰的感受到一个器物霸道的强插进来。

“啊……!”有水汽蒸上来迷了眼,周边的景致看不明晰了。

毫无前戏,毫无怜惜。沈清秋改拽为咬,呻吟闷哼在喉里,碎了。

洛冰河觉得自己身于虚妄,有寥若星辰的人在混沌中轻声唤他的名字:“冰河?洛冰河?”

他想开口想要回应,却不知如何交唤,欲喊皇兄到口边却是师尊。

“师尊……”这二字似曾相识却又似素未谋面……

“冰河。”那人嘴角噙着浅笑,眼底满是放纵宠溺。

洛冰河是谁?我是又谁?

他头痛欲裂,身下动作却不减半分,反倒愈发凶狠。

只因那人的里面如此温暖,他不问原由不假思索,想要把身下人捣烂,把他翻覆,把他揉成害羞的模样,全然依附在他身旁,叫他无处可逃。

沈清秋此刻已疼得不可自已,一声硬是被干得断成数节,干脆双手双腿环上洛冰河的颈脖腰杆,挂在他身上。嘴里闷哼一声就杵在他耳边唤一声“冰河”,毫无怪罪之意。

洛冰河顿了一下,望着沈清秋的脸现出孩童般的迷茫懵懂。

沈清秋受不了他死盯着自己,颤颤巍巍地蒙上他的眼睛。

洛冰河却突然试探地唤道:“……师尊?”

沈清秋也是一滞,又放下手来,捧着他的脸道:“你醒啦?”

“嗯……”洛冰河轻轻应了一声,见他身上未褪红潮,脸畔未拭眼泪,心疼自悔,犹被伤的不是沈清秋而是他一般,两行清泪倏然而落。

手忙脚乱地提沈清秋检查伤口:“师尊……弟子……弟子又伤你了……”待他小心翼翼地移到他两腿之间,竟止不住地哽咽抽泣。

“好了好了,不哭不哭。为师已经有经验了,没那么疼了。”沈清秋最怕旁人哭,现下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疼,一只手环到洛冰河的背后,一只手搁在他的头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,时不时还呼噜呼噜毛。待洛冰河情绪稳定下来,将所有事情娓娓道来:“冰河啊,你该是不留意被心魔控制了,制造如此庞大的梦境只是为了约束你。而今梦境已经破了,我们回来了。”

沈清秋与洛冰河额头相抵,四目相对。

“陛下,欢迎回家。”

【番外】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洛冰河讨厌沈老师揭秘×

那是洛冰河还是小皇子的事。

门前的梅花又开了,可惜树下的水缸结了冰,看不了疏影横斜水清浅的诗意景儿。雪像柳絮般下得纷纷扬扬,在额娘的叹息里却像冷蝶的骨骸不断下坠。静。
 他在这三宫六院绿墙红瓦里住了五年了,却只见过他的皇帝老爹两次,一次是额娘跟他讲的——在他出生那天,第二次是在皇长兄十岁的生辰宴。

洛冰河记不得很多事,唯一明晰的是宴台上身披玄色衣袍的皇兄,他被众人簇拥被众人捧喝,依旧不染半分俗尘烟火,疏离清冷。偶一轻瞥过来,眸子里像是在下雪,极净极洁。若是要比喻,那便只有皎若云间月是其之本身。这莽莽红尘,三界五行竟再也找不到半分沾得上边的清流。

眼底攒动星光,袒露心底慌张,洛冰河终于败下阵来,灰溜溜地垂下眼睫——携着耳畔的红潮,满载一身的欢喜。

屋檐瓦当上掉下一团雪,洛冰河本是撑坐在门槛上,突地惊觉,手脚一滑差点没滚下去,刚勘勘坐稳,外边便传来一阵嬉笑。

扯着拖在地上的衣袂察视一番,嗯,没湿。整好姿势继续撑颐静坐——他没有朋友,于是这笑与他与毫无干系。

眼皮半掀着,脑里想着今晚给额娘做什么小菜,右手服帖的放在膝上,食指时不时轻轻敲打几下,刚落定下来,起身想往厨房走,外边传来一声清冷的“再来”。

是那个人!

洛冰河波澜不惊地眸子里终于漾起几环波动,睫毛微颤,期许。


他不曾思虑不曾摇摆不定不曾踌躇未决,一个旋身便拔脚向着那个方向而去。


要见要见!

风挟着寒气向着后方席卷而去,途径他的耳边窃窃私语,上下唇一碰吐出的尽是剑锋带芒:“你们母子像狗一样卑躬屈膝地爬上来,待我儿当了太子,今后本宫也要你们像狗一样的爬下去。”

他不理不睬,任它巧舌如簧也难抵这期万千期许。

鞋底踩在雪上发出稀碎地响声,洛冰河慢下来,心里却有东西要跳出来。

远处武场上沈清秋着一袭轻逸白衣,手持上品长剑,站在平铺的雪上与旁人一笔一划地对擂着。他剑锋带芒,微一转身勘勘避过来者,却在下一秒脚底生力乘势而起,只见修雅在空中划过一道虚影,还未看清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与其争锋之人喉前几寸处。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间,容不得旁人有半点抵御的时候。

——大局已定。

洛冰河手紧攥住胸口的衣襟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跳——“扑通扑通”


沈清秋偏头轻描淡写地瞥过来,如同当年那番,依旧是清冷,疏离地如隔雪幕。


他没有转过目光,洛冰河也定定地望着他。一眼万年,如隔三世。


他的身心无处安放——怕他看出他的不安,怕他察觉他的心跳。

手心泛出几丝细汗,洛冰河又将手攥紧了些,沈清秋像是不经意地将目光移到他的手上,罅起眼打量。

洛冰河打了个冷颤,没由来地觉得皇兄像不怀好意地狐狸,想将他整个地剖开,剜目割舌。

这念头才刚浮上来就又被他打沉下去。

——他真是疯了。皇兄那样冰清玉洁的人怎么可能……


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,沈清秋突地开口了:“刚好我们缺一个陪练,要不要一起啊。七弟。”


他咬住最后几个字,却不再看他,自顾自地走到一旁掂量掂量架子上的兵器,像是笃定洛冰河一定会来。
 周围的皇子和侍卫面面相觑,人人都知道这皇长子同他皇额娘一样讨厌洛冰河,而今却主动相邀,实在是不得其解。


却有一起练功地皇子主动站出来,殷勤相邀:“是啊七弟,你许久不练了想必章法全都忘记了,一起来吧。”


洛冰河的眸子闪烁了一下,有些不确定地望向沈清秋,像是在期翼又像是在不可置信。


沈清秋偏过头,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地笑:“来吧。”

雪又纷纷扬扬地下起来,跌落在温热的皮肤上无声地化开,哭泣。


洛冰河才刚站在擂台的对面,只见沈清秋突一掌下来避无可避,只好硬着头皮接上这一招。



一大一小的手掌重重的撞贴一起,这是二人之间唯一的一次肌肤相亲。然他的血气还未尽是涌上来,突地惊觉那掌中竟挟着大半内力!

洛冰河被震到地上,接了掌的手臂作痛地厉害,像是足有半马高的断裂的碎骨扎到肉里,将他钉在干涸的河床上暴晒。


好疼……

他撑膝站起来,整个人都摇摇欲坠,但不是身处云端,是在炼狱的绳索桥,稍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。

沈清秋不给他反击的机会,一脚刚好踢在他的肚上,洛冰河痛地要干呕出来,他却又一个旋身第二脚踢在他的膝盖上。

“呃……”洛冰河单膝跪在地上,冷汗浸透衣襟,下颚有东西在流,他以为是汗,滴下来在雪里散开才发现是血。


沈清秋勾起唇角,他看着他狼狈不堪地蠢样子开心地不得了。洛冰河这个死畜生抢走他的父皇,夺取他额娘的快乐,有负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。


“愣着干嘛,七弟可不就是来给我们陪练的吗。”


清冷。


清冷?



太好笑了。


洛冰河将自己撑起来,还没站稳便又被召上来的人一脚踢得跪下去,一圈又一圈掴在脸上火辣辣地痛。脸上的笑变形了,天太冷了,正好给我温温热。

他掀开前仆后继地来人,没有逃没有后退而是冲进去毫无章法地乱打。


右脸被掴了一拳,肚子被踢了一脚,膝盖被撞了一下,那他就对着别人给一拳,一掌,一脚。哪怕挨十下才能还一下他也要还回去!


打出来又冲回去,再被打出来又冲回去,所有人都围着他殴,不留情面。


他在人缝里看到沈清秋站在不远处拂下肩上的落雪,眸子里波澜不惊,疏离清淡宛若谪仙。



清冷?!


他实在是太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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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结束了】

之后我会把穿越梗合起来。掰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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